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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晶摇摇头：“我们去的时候，你妈妈的病已经很厉害了。虽然胡先生和小程都在，但也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病情。”

    杨过悚然一惊：“那……那她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毕晶耸耸肩：“没见老夫子和小程一回来，都没顾上说话，就上一边乱翻呢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乱翻啊！”胡青牛和程灵素同时踱回来，一人手提药箱，一人手持银针，很不满意道，“我们这救死扶伤的大夫，怎么就得不到一个好评呢？”

    杨过急忙站起身来让路，对俩人深深一拜：“拜托了……”

    胡青牛拍拍他肩膀，和程灵素一左一右，轻轻站在穆念慈两边，俯身仔细探查。时间不长，程灵素手中一根根银针，就轻轻刺入穆念慈身上。胡青牛双目微闭，皱眉沉吟。

    杨过大气都不敢喘看着，生怕惊动了两人。

    少顷，从药箱里取出几味药来。侍剑急忙走过来，道：“粥李婶儿已经熬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胡青牛点点头把药材递给侍剑：“就是这个分量，煮在粥里就成。”侍剑接过几味药，匆匆进厨房去了。

    胡青牛回过头，见杨过还眼巴巴瞧着自己呢，微微叹口气道：“我问你，你当日是不是不在家，等回家以后，令堂依然仙逝？”

    杨过沉眼眶一热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点头叹息道：“是。”随即又急道：“现在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幸亏我们到得还算及时。”

    胡青牛先说了句医生惯用语，才接着道：“令堂一则是身体极为虚弱，再者，唉！”说着重重叹了口气，在杨过骇然变色的时候，才摇摇头道：“再者，主要是她终日苦闷，以致心神肝气郁结，病症这才缠绵不去。若不设法开解，只怕就算一时治好了，也难免复发……”

    杨过微微松了口气，点点头，望向毕晶。毕晶耸耸肩，一摊手：“我还能说啥？明天就把解药给你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杨过恭恭敬敬一揖到地，正色道：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毕晶嗤了一声：“甭客气啦，你们这几十号人，都是我上辈子债主，这辈子讨债来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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