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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，今年的成绩单很漂亮，是，今年飞天手机取得了我们所有同行多年加起来都没能取得的成果，但是，那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说的是，这不是一份正常的成绩单！”

    “这份成绩单看似漂亮，实际上，只是投机取巧，对于行业的发展，没有好处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来了。

    当着主管部门和业界同行的面，柳川智亲自下场。

    开头两句还行，可是，很快就不是那回事了，满满的气氛，批判，就差没拍桌子。

    陈远也没惯着，不等说完，直接开口打断：“等等，我想请问，这怎么就不是一份正常的成绩单，这怎么就成了投机取巧，对行业发展没好处？”

    “难道有好处？”

    “价格降到这么低，市场迅速饱和，以后，谁还费尽心思搞研究？”

    柳川智板着脸道。

    紧跟着有人冷笑道：“没错，你们的成绩单漂亮，无非就是打价格战，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同行的痛苦之上，有什么可炫耀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那有本事你们也降啊，我没拦着不许你们降，老百姓也没说你们就不能降，为什么你们不降？”陈远反唇相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你？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可炫耀的？我告诉你们，可炫耀的多了去了！”

    “今年一年，我们能让全国数百万乃至千万记的家庭用上手机，加快信息流动速度，增强财富创造能力，你们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我们把快乐建立在同行的痛苦之上，可笑，试问，我们没有入场之前，你们的快乐，建立在谁的痛苦之上？”

    “难道不是老百姓？”

    “难道不是人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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