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嘉宁帝看了一眼厉楠睿,反问:“时至今日,父子之间分崩离析,究竟怪谁?” 厉楠睿垂眸:“儿臣那时不懂事,只是听着母妃和兄长的话。” “你连小小是非对错都无法决断,又如何资格承袭帝王位,决断天下大事?若是朕将所有交到你手中,受灾受难的是东沅的老百姓。” 嘉宁帝不想与他说其他是非,只淡淡看了一眼厉楠睿,而后道:“京墨若是无事,朕会留你一命。若是将来因为玄元丹生出其他意外,朕会拿你做陪葬。” “父皇,纵使我们曾经有错,可我们是你的儿子,为何你可以对外人那般通融豁达,对我们就没有半点怜悯和疼惜?”历楠睿疯狂大喊。 嘉宁帝看着歇斯底里大喊的历楠睿,踱步离去,任由他在身后大喊大叫。 以前人总说朽木不可雕也。 如今看来他生的这几个锈空了脑袋的蠢材,无药可救! 西梁王府 “醒了!”盛京墨见白卿音起身,立刻上前扶着她的身子,将她扶起来。垫上软枕。 白卿音睡醒,看着盛京墨,疑惑道:“舅舅呢?” “陛下去见六皇子。”盛京墨回道。 “哎呀!”白卿音终于反应过来,连忙从榻上下来:“完了,完了,我竟在舅舅面前睡着了。” “我还睡在你的榻上,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得了。”她急忙穿上自己的绣鞋。 盛京墨急忙扶着她的身子:“没事,陛下已经看见了,他没有说什么。” “你放心,不会有人乱说话的。” 再说,音音十五岁了,等到及笄宴,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挡住他宣誓主权。 音音是属于他的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