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他们全然忘记了自己与白卿音在一起时也是幼稚十足。 白卿音踏进马车,白鹤延和程志焕目送着车队离开,久久不曾离去。 嘉宁帝崇尚节俭,在各地并未设立行宫,遂以夜里便在驿站落脚,白卿音与父亲分别,白日里没甚胃口,晚上匆匆饮了一口汤便请了安回到厢房歇息。 嘉宁帝看着白卿音离去的背影,小声道:“到底是父女,骨肉至亲,分别一日便这般不舍。” “音音自幼与义父分别,如今相聚半年有余马舍不得分别是正常的。”盛京墨开口劝慰,深怕陛下吃王爷的醋。 嘉宁帝笑了笑,轻声道:“放心,朕不会那般小气,吃自己姐夫的醋。” 语落,他夹起一块鸭肉,重重咬了一口。 盛京墨看着嘉宁帝咬鸭肉的模样,微微一笑、 他这辈子吃的最多的便是义父的醋。 义父与义母完婚后,陛下只要瞧见义父便是脸色大变。 义母生下音音后,陛下只要瞧见义父抱着音音便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甚至无数次痛恨自己为何不能有一个如音音一般贴心的女儿。 盛京墨随意的对付两口便起身回屋,全程不曾理会盛泽,便是说话也只是对着自己的母亲,从未正眼瞧过盛泽一眼。 见此,嘉宁帝深表同情的看了一眼盛泽,悄悄离去。 盛泽看着姚氏,满腹委屈:“云儿,你就不能为为夫说说情,让他听我将话解释清楚吗?” 姚氏叹气,轻声道:“京墨的脾气你不了解,他从不听人解释,若他自己不愿原谅你,旁人是没有法子的!” 姚氏犹豫片刻,小声道:“或许你可以去找音音,能够改变京墨主意的唯有音音一人。” 盛泽半信半疑...... 姚氏轻柔一笑,提醒道:“可还记得西梁军因“京墨中毒”一事,轻慢音音,最后被打板子的事,他决定的事,谁也改变不了。” “可后来那事不是不了了之了吗?”盛泽纳闷,不解道:“再说那事与我和京墨的误会有何干系?” 第(2/3)页